冻浦

但愿我们能温柔地目送

黑手党不完全婚期


BGM:▶Barns Courtney《Glitter & Gold》


"𝑫𝒐𝒏'𝒕 𝒌𝒏𝒐𝒘 𝒘𝒉𝒂𝒕 𝒚𝒐𝒖'𝒓𝒆 𝒂𝒔𝒌𝒊𝒏𝒈 𝒇𝒐𝒓..."


白色情人节快乐*

双黑道/强强/OOC/同性合法


(吸烟有害健康,脏话不宜儿童。请勿模仿🚭除非你有枪。)




01.


丁程鑫进门的时候,马嘉祺正坐在床上。


这人一说出门就几天不见人,这会儿脸上蹭着一道伤,病号服也不好好穿,前三颗扣子都敞着,外面大喇喇的披着件外套。


看见人进来,马嘉祺只勾着嘴角笑笑,抬手点上雪茄。


一口还没抽上,手里的烟就被夺走了。


丁程鑫眯着眼睛接过来抽了一口,把剩下的几乎一整根都摁在墙上碾灭。


“抽烟能堵你那枪眼儿是吧?”


“那倒不能…”


马嘉祺伸手一把拉着人坐在身边。


“这你不就来了嘛…”




丁程鑫懒得理他,一把扯开这人的前襟,剩下几颗摇摇欲坠的扣子也崩开了。


别看这人刚刚坐床上抽雪茄,半湿的头发也撩上去一副“爷我今儿谁也不服”的德行,身上倒是还清瘦得紧,左胸口的子弹取出来,刚包扎好了伤口,还有点冒血。


“这话说的…我来了又怎么了?”


丁程鑫挑挑眉。


“难不成我能堵你的枪眼儿?”


话刚说完,马嘉祺就拽着他的手往伤口上捂,心跳隔着一层布料还咚咚咚个没完。


“你来不是堵枪眼儿,是堵我心眼儿。”




02.


丁程鑫是在一个小时前接到马嘉祺在东街火拼中弹的消息的,那会儿他刚从帮会回家,煮了一碗面就开吃。


“嫂…嫂子…”


“他妈的说了多少遍,有话说话,别喊那有的没的。”


“大哥他……”


丁程鑫咬了一口午餐肉,把筷子摔在桌上。


“又怎么了?”


“大哥今天去东街谈场上的事儿,那帮孙子不懂规矩,趁大哥没注意开了一枪…”


丁程鑫又拾起筷子来扒了两口:


“打他身上了?”


“左肩膀偏下一点,不是要害,这会儿送医院取枪子儿了。”


“我吃完面去看看。”


要说这马嘉祺和丁程鑫,那是早先奉了自家帮会老班主的话,稀里糊涂就结了个谁也没见过谁的婚。


反正干这行的,吃了上顿没下顿,有个伴儿,进去了有人探监,死了还有人烧纸,挺好。


说这话的时候,马嘉祺正把子弹往槽里塞。刚刚在婚礼上解决了个多年的眼中钉,也算没白摆那么大架势。


“那就…合作愉快?”


丁程鑫抬眼瞧了瞧他。

眉眼长得不赖,看着是挺正直,笑起来就确实不像什么好东西…


“合作愉快。”



于是这对明面上的模范伴侣就走上了“招摇撞骗”的道路。


丁程鑫在外人面前拿捏得顺手,该配合马嘉祺的时候就扮演一下小白兔,主动撒娇亲人脸颊一点不带含糊。有时候该放招儿,也解决得干脆利索。


比如这会儿。


挨了一枪的人刚刚在医院死活说自己心被打穿了,赖着要陪睡,烦得他直接灌了两粒安眠药给人哄睡了。


丁程鑫从医院走出来,站在车跟琢磨了一会儿。



“去东街。”


“好嘞…您去东街哪儿啊?”


丁程鑫擦了擦怀里的枪。


“马嘉祺在哪儿中的枪,就带我去那儿。”



事儿解决得不算顺利,东街那家场子这会儿欲盖弥彰着,还跟没发生什么一样照旧做着生意。


丁程鑫到了门口,把手里的帮会图腾摔在守门人的脸上。


“去跟你们老大说,就说你鑫哥来了。”


不一会儿几个人让了条道,把丁程鑫带进里面。


场子的主管帮会是个在他们手下的组织,虽说势力远不及马家丁家,可在东区这块也算是个人物。


丁程鑫被请到场后的会客厅,一个男人正在沙发上坐着等他。


“王老板是吧?”


“丁少爷,久仰久仰,鄙人王玉成…”


丁程鑫抬手做了个“停”的手势。


“别久仰,实话说我没听说过您,我也不想跟您废话…”



面前这人长得好看,看着也不大的岁数,没想到气势来得这么凶。


“那您这是…?”


“您既然久仰我,想必也听说过我家那位吧?他今儿晚上在你们这儿挨了一枪…”



丁程鑫捻了颗花生丢在嘴里,面上看不出来生气的意思。


“谁开的枪?把人给我。”


老板这下着了慌。

今天开枪的是他刚下水没几天的干儿子,小年轻不懂规矩,看见马嘉祺过来收场费就开口嘲讽,被卡着脖子就撂翻在地上。

好死不死今天马少爷心情不好,踩着人的头口吐芬芳,冷不丁被偷袭了一枪。

老板也知道自己干儿子犯了大忌,可这孩子若是落到丁程鑫手里,只怕连根毛儿都见不着了。


“是这样,丁少爷,您听我说,这小子吧是我干儿子…”


丁程鑫伸出食指在空中摆了摆:


“停停停,我不是来讲道理的。”


“哎不是,这人吧……”


“砰——”


丁程鑫最烦这种人,说了不想听还要讲,干脆抬手一枪把桌上的红酒杯打得稀碎。



“人呢,赶紧。”



老板吓得一身冷汗,连忙吩咐手下把那小伙子带过来。


年龄确实不大,看着也就二十出头,脸上青青紫紫没一处好的。


丁程鑫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,小伙子这会儿还是一脸倔劲儿。



“你说这马嘉祺,打人净往脸上招呼。走,我领你见他,赔礼道歉。”


小伙子一听来了劲。


“真的?”


“走不就知道了。”


03.


马嘉祺被伤口疼醒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又被那小狐狸骗了,说好陪他在医院睡,这会儿连个影都不见。


天倒是亮了,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,静得无聊。


马嘉祺干脆支起身,盯着楼下医院大门看。


不一会儿驶进来一辆眼熟的红车,马嘉祺就又躺回去闭着眼装睡。


几分钟后,病房门外传来脚步声。紧接着就是手下压低声音的“嫂子好”,连带着丁程鑫几句也压低的骂声。


马嘉祺勾着嘴角笑了笑。



“行了,还没装够呢?眼睫毛抖得跟筛子一样…”


丁程鑫没好气地把手里保温桶放在桌边,打开盛了一碗粥走过来。



“哎,这枪没白挨,还能喝到鑫哥熬的粥。”


马嘉祺翻了个身半靠着床,抬手去拉丁程鑫的衣角让他靠近些。


丁程鑫闻言白眼恨不得翻天,一手端着粥一手掏出来枪抵在马嘉祺喉口:


“听你这话,挨一枪挺爽?我再给你补一枪?”


“别,用不着,劳驾。”

马嘉祺笑着接过粥,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,又痛得龇牙咧嘴。


丁程鑫这才把枪丢在桌上,又把碗拿回来,一勺一勺往这伤员嘴里喂。


一碗粥晾得刚好,很快就见了底。

丁程鑫转身准备收碗,还没转身就被马嘉祺拉回来,一个吻落在嘴角。


“谢谢宝贝儿。”


“别,怪客气的。我要不来岂不是显得咱俩感情不合,容易露馅?”


丁程鑫嘴上嗔怪着,拉过马嘉祺回了个吻。没想到刚没离开嘴唇半寸,就被扣着后脑勺拉近了。

这人在病床上躺着,左胳膊打着吊针,右胳膊倒也不闲着,搂上丁程鑫的腰就把人拉倒在床上。


“枪子儿才取出来…”


小狐狸的嗓子又哑又软的,这会儿有点埋怨的意思,也没了那竖毛的冲劲儿,听得马嘉祺心里痒。


当初结婚前,马嘉祺就找人查了丁程鑫的底。别的没在意,就看中了一张正脸照片,马大少爷当即就决定这婚得结。


人不好色,那还叫人吗?


“怕什么?我都不怕…难不成你担心我?”


丁程鑫没好气锤了马嘉祺右肩膀一拳,一翻身坐在了这人身上。


“我怕你?好笑…有本事现在来啊。”


说完更是不怕死地把额前的发往后撩。


没成想马嘉祺刚握上丁程鑫的腰,病房门就被敲响了。



“你叫人来了?”


“哦,我把那小子抓过来了。”


丁程鑫红着脸从马嘉祺身上跨下来,好整以暇坐在一边。



门一开,果然是昨晚绑过来的小年轻,这会儿进了病房气势汹汹,指着马嘉祺“你你你”了半天。


“你什么你?”


马嘉祺说着就要坐起身,被丁程鑫按了回去。


“算了,我也不追究了,不过鑫哥说了,今天是让你跟我赔礼道歉。”


那人还挺嚣张,抬着下巴就指马嘉祺。结果话音未落,下一秒被扯着头发压在墙上。


丁程鑫单手就把人按住,抬脚揣在那人膝盖上强迫他跪下,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脸。


“谁跟你说是他赔礼道歉?啊?”


说完又十分闹心一样冲门口的手下招招手。


“绑上,看你们头儿想怎么处理。”


马嘉祺靠在床头,饶有兴味看着丁程鑫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。


“人我给你抓着了,你想怎么办自己决定吧。”


丁程鑫被他盯得脚软,哪哪都不舒服,干脆一屁股坐在一边,拿了个苹果就开始削,仿佛即将发生的惩戒场面与他无关一样。


马嘉祺点点头,撑起身子去桌上够了丁程鑫的枪,勾勾手让手下押着那蠢货靠近点。


“砰——”


一枪开在左胸膛相同的位置。

丁程鑫手里的苹果皮丝毫不断。


“滚。”



他妈的,坏老子的事…

马嘉祺咬着牙吐出个字,就又躺了回去。不管已经被拖出门外的人怎么嚎。



04.


按理说老大住院,帮会自然也没了人领头。不过马嘉祺这边可就不一样了,他住院,还有丁程鑫。


丁程鑫与马嘉祺不同,虽然都是混黑的人,但一个在武馆长大,一个又是在靶场长大。


起初刚结婚丁程鑫做起那些事还有些生疏,这些年慢慢积累下来,每次马嘉祺带人去抄仇家的时候不在帮会,他都能接下来,在自己手里运转自如。



“鑫哥。”


丁程鑫一大早就到了会所,先盘了盘昨晚几个场收的钱,就斟了壶茶放在桌上。


和别的走黑的人不一样,马嘉祺号称道上一条青龙,右手只沾人血,不动其他红黑之物。自然会所的装潢也是茶馆的别致模样,帮里的规矩也是只倒茶,不动酒。



虽然只有丁程鑫知道,这其实是因为他酒量实在差,喝个二两就抱着人不撒手。



“昨儿那小子,人呢?”


丁程鑫坐在沙发上,手里把着沉香木的串。


“还关着呢,您看是放了,还是怎么处置?”



那小混球也就是个愣头青,初生牛犊不怕虎。他倒好,马嘉祺这尊活阎王也不怕。



丁程鑫闭目养神想了一会儿。


“右手剁了留下来,人放回去吧,杀只小鸡,儆儆猴。”


“是。”



随从走了以后,丁程鑫坐起来,脑海中回想着那个男孩的模样。


总觉得在哪见过……



下午的时候马嘉祺又在医院打电话,说正办着手续,办完就能出院了,麻烦丁程鑫过去接他一趟。


“我是不是还得给你买束花庆祝一下?”


“那倒不用,人来了就行。”


“那你等着吧。”


嘴上说得随口,实际挂了电话丁程鑫就出了会馆。走到车旁边,丁程鑫摸了摸了口袋,才发现没拿车钥匙。


一转身,腰间被一把枪抵着了。


“少…”


那人也没想到丁程鑫反应这么快,话都没出口就被一个过肩摔撂在地上,根本没来及扣扳机,手里的枪就被踢掉了。


“有话说话,最烦人拿枪指我。”


丁程鑫钳制住地上的人,皱着眉啐了一口。


“你是谁的人?王老板?”


地上的人还在挣扎,猛地抬手拉住丁程鑫的手腕,却像被金蟒缠身,越挣扎,被箍得越紧。


“你不说我就默认了。他找我有事?”


“老板……请您去一趟。”


丁程鑫低着头想了想。

这老头究竟想干嘛?


“早说啊,又不是没腿,我自己去就是了。”



05.


马嘉祺已经坐在医院楼下小花园一个钟头了。

期间经过了两只狗,三只野猫。就是没等来丁程鑫。


“打通了吗?”


马嘉祺蹲在花坛边摸着一只缅因猫的头。


“嫂……鑫哥还是不接。”


“啧。”


马嘉祺没了耐心,抽了根烟叼在嘴里,还没点上,想想又扔了。


“走吧,回去看看怎么回事。”


这个点丁程鑫没去医院,应该就在会馆处理事情。门口这会儿没什么人出入,马嘉祺进了主厅,转了一圈也没丁程鑫的影子。


“哥,先喝点茶。鑫哥他不会有事的…”


马嘉祺点点头接过茶碗,冷不丁看到玻璃茶几上的水渍。


三横一竖。


“带几个人,枪拿好,去东街。”



到了前几天那家场,正好快天黑。马嘉祺二话不说,也不拿东西,就硬往里闯。被门口的人拦住了。


“这位先生您是…?”


马嘉祺懒得废话,高领往下拉了拉亮出整张脸。


“看清了吗?我是谁?”


门口的彪形大汉瞬间低下了头。


“马少爷…多有冒犯,您这边请。”


进了场,马嘉祺二话不说冲着水晶灯开了两枪。


“该出去的都出去。酒水钱我能结,待会儿打起来,人命我懒得背。”


说完就径直冲着内厅走去。


丁程鑫果然在里面,被绑在椅子上,脸上却没什么表情。看见马嘉祺进来才撇撇嘴。


“才来?你也太慢了。”


马嘉祺上去给他解了绳子,眼睛盯着被勒红的手腕皱了眉。


“疼吗?”


丁程鑫抬手揉了揉手腕,摇摇头说我又不是细皮嫩肉的小姑娘。


“都进来吧,这时候了还藏呢?”


马嘉祺站起身,冲着门外喊了一声。


刚刚进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其他人拦着,屋里也没人看守,明显就是用丁程鑫钓他上钩。


话音落,门打开,进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人,身后跟着十来个壮汉。



“钱虎?你不是滚了吗?”


马嘉祺见了来人,原本收起的枪又拿在了手里。


这人在马家占地之前曾是这里的地头子,马家老爷子用了点手段才把钱家从这里搞走,没想到马家老爷子下台,钱家这又派人过来挑小少爷的事。


“马少爷,我本是想过阵子再让你父债子还。没想到你先来找麻烦了…”


马嘉祺这下疑惑了,脑海里搜罗了近一个月的事儿,左思右想也没什么跟钱家有染的。


“何出此言?”


“我没记错的话,前几日王老板的干儿子,可是被马家的人砍了右手,没错吧?”


马嘉祺愣了一下,不禁笑出声。


“我听说是马家少夫人动的手,但既然我堂堂七尺男儿,也就不便和女人家计较,那不如马少爷,夫人犯下的事,您来还?”


此话一出,丁程鑫从后面站起来了,伸手把马嘉祺扒拉到一边。


“来找我的,你一边去。”



钱虎呆在原地。


“我要找的是少夫人。”


丁程鑫一脚踩在茶几上:


“我是啊,有问题吗?”


蠢货,来找事之前底儿都不带查的。

丁程鑫抬头打量了一下这人,就说前几天那小子长得眼熟,原来是钱家的小少爷,认了王老板做干爹?


无妨。

亲爹干爹都是废物东西。


“要打赶紧,我不是来废话的。”


丁程鑫活动了一下筋骨,大致看了看面前几个壮汉。


“哎,有个规矩啊,跟我打不能动枪。跟他打不能动拳头,你们自己选。”


又来烟雾弹。

马嘉祺在后面笑得开心。

这么说傻子都会选丁程鑫吧?拳头好歹是人用的东西,他的枪可不长眼。


可惜丁程鑫的拳头也不长眼。


果然一群人听说还有这等好事,当即选了丁程鑫。


“行。”


丁程鑫仰头喝了口水。


“愣着干嘛?一起上吧,打完回家吃饭呢。”



十几年的拳馆不是白待的。

丁程鑫的动作稳准狠,上来撂翻了两个人,趁人还没爬起来就把胳膊拧了。做完一整套也没喘个粗气。


“继续啊。”


后面的人看出丁程鑫功夫了得,上手也有些犹豫了。


这人刚刚绑过来的时候一点挣扎都没有,看着脸长得漂亮,人也没什么肉,还以为就是马嘉祺手下的花瓶…

没想到这么能打。


马嘉祺本来在后面抱着手看好戏,冷不丁耳边动了动。他的听力极好,即便是在口袋里扣动扳机的声音也能捕捉到。


“阿程,躲开。”



“砰——”


一声枪响,马嘉祺把丁程鑫往后挡,先一步冲着钱虎开了枪。

枪子儿正中左心口。



“一家子都不懂规矩,说了打人不动枪。”


马嘉祺走了过去,地上的人因为中枪而面露痛苦的神色,颤抖着抬起手。


“弄死你跟玩儿一样,怎么还不信呢?”


说完一脚踩在那人的伤口上,抬头冲着剩下的人笑了笑。


“两个选择,要么跟你们这嫂子再打一架,能活着以后就跟我,要么…”


马嘉祺闭着眼摆摆手:


“给爷滚。”


几个壮汉别看吨位大,胆子小得很,几个鞠躬立马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

丁程鑫走过来一脸无语。


“下次能不能不废话啊,马嘉祺你真的很啰…”


话没说完就被人凑近亲了一下。


“…唆。”


马嘉祺点点头,把人拉进怀里,扔了枪腾出手就去摸丁程鑫的腰。


“行,那不啰嗦。”


说完就又低头凑近。


“哎,看着呢还。”


“啧。”


马嘉祺又拾起枪,抬手给地上挣扎的人补了一下子,一枪下去,人彻底不动弹了。


“还他妈看。”



06.


钱虎的事后来马嘉祺主动给老爷子交代了,听说人死了,马老爷子刚想骂,结果听说是因为是伤了丁程鑫,又摆摆手作罢了。


“爸,有个事儿我得跟您商量一下,这个…我准备和阿程离了。”


这下老爷子是真生气了,拿着桌上的枪就说你个兔崽子,离了试试?


“别激动啊爸,我这不是……打算重来一次吗。”



重来一次?


丁程鑫坐在自家帮会大堂上嗑瓜子。

好几天没回家了,不知道马嘉祺有没有给他的花浇水。


算了,死就死了吧,再买就是了。


关键就是这人非要整什么幺蛾子,死乞白赖让他签了离婚协议书,还不让他回家,说是生活要有仪式感,既然是真爱那就再结一次,毕竟不以真爱为前提的婚姻都是耍流氓。


“不是,咱俩…谁不是流氓?”


马嘉祺语塞。


“你是不是有什么搞不定的人了,非要再结一次趁着婚礼干掉啊?”



说完马嘉祺就冷下脸,低头喝了口茶。


“丁先生请回吧。”


?戏来挺快。



不过打那儿以后隔三差五马嘉祺就会给他送点什么东西,带他去游乐园这种小姑娘喜欢的地方。


下午六点。

马嘉祺每次都会出现带他去吃晚饭的规律时间。


果不其然门口响起喇叭声,丁程鑫慢悠悠吐了瓜子皮站起身,朝门口走去。


马嘉祺就坐在车里,降下窗户抛了个飞吻给他。


“今天又去哪啊?”

丁程鑫不接招,拉开门坐在车里。



“带你吃好吃的。”


车稳稳地停在一家大排档。


马嘉祺颇有豪情地点了一堆串,上了两扎黑啤。


“你…确定要喝酒?”


丁程鑫啃着一串肉,抬眼看了看这人。


“嗯,没关系,来吧。”


一个钟头过去了……


丁程鑫可算明白什么叫酒壮怂人胆。

认识马嘉祺这么多年,还真没见过他怂的时候。



“呜呜呜呜我后悔了,不离了好不好,家里的花都没人浇……”


丁程鑫不为所动,又要了两扎啤酒。把身上的人扒拉开,打开了手机摄像头,心说以后婚姻生活万一有矛盾,就把这段视频放在帮会大堂里投屏,循环滚动播放。



“呜呜呜呜宝贝…”


“说话,哭什么啊。”


马嘉祺在旁边哼哼得鼻涕一把泪一把。


“不离了好不好。”


丁程鑫转头捏着他的下巴,蓦地笑起来。



“傻子。”



END.


“嫂子……”


“说你他妈的多少遍?再叫扒了你的皮。”


“可…大哥让这么叫的。”


“……”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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