冻浦

但愿我们能温柔地目送

火烧云/【短】

昨天说的病娇

多写了一丢丢…

其实还是不是特别满意但觉得平安夜好像应该发点什么…………

勿上升。



01.


最后一首歌唱完以后,马嘉祺鞠了个躬,走下舞台。

“我们下次见。”

他说。



撩开幕布看见那人插着兜远远地站在台阶下,过了大概半分钟的样子,勾起嘴角笑了笑。



“你来干什么?”

“你不能因为分手了就这样对你的哥哥吧?”

丁程鑫笑得无害,“哥哥”两个字咬得很重。



马嘉祺这才看见他拿着化妆台上的口红,把自己的嘴巴涂得乱七八糟。

眼角也一样红得厉害。



马嘉祺没说话,抽了卸妆巾,转身按着人的肩膀就把他抵在墙角,然后不带任何表情地,慢慢把丁程鑫嘴角越界出来的颜色擦掉。细致的样子就像对待一件艺术品。




可只有艺术品本尊知道,这位艺术家到底用了多大劲。

丁程鑫还是笑,眼泪蓄满眼眶。


“哭什么?”



马嘉祺只是这么问,但好像没什么要听到回答的意思,轻轻地在擦拭过的皮肤印下一吻。然后转身走了。




02.



马嘉祺和丁程鑫什么时候分手的?

这事儿谁也不知道个准确时间点,就连本人都说不清楚个所以然。


一切就像是炒菜放盐一样家常便饭,也像是当初他俩在一起的时候。



当时是怎么突然拥抱,突然亲吻。

现在就是怎么突然疏离,突然陌生。



所有人只记得突然有一天他们好像是吵架了一样,一个声乐教室,一个舞蹈教室,就那么把自己从早上关到凌晨。

然后一前一后地回了宿舍。



他们并没有吵翻天。甚至在饭桌上还是坐在一起,有时互相夹菜。


但却再也没有睡在一个屋子里过,也极少同时出现在客厅。




03.



陌生的电话打来时,丁程鑫正坐在沙发上,电脑放着无聊的家庭情景剧。


“哦,好吧。”

他挂掉电话,转身叫了个车,然后给助理打电话:



“马嘉祺在外面喝酒,手机没电了,你去接他一下。”

语气平淡。倒是把助理吓了一大跳。


“去吧。”

宋亚轩在旁边坐着,几次三番还是没问出口他为什么不去。



明明是给他打的电话。




丁程鑫想了想又拿起手机发了条微博:

“今晚休息time,看看喜剧也不错。”

配图是一张情景剧的截图。





马嘉祺回来的时候平安无事,身上也一点酒味都没有。

进门看见丁程鑫坐在沙发上,头发都还没吹干。



“我给你打的电话吧?”


丁程鑫不置可否。



“然后你就在这里看肥皂剧,还这么着急跟我撇清关系?”



丁程鑫接住马嘉祺丢过来的手机,屏幕上是刚刚他发的那条微博。


“不然呢?我们…”

“有关系吗?”




丁程鑫耸耸肩,抬手合上了电脑,几步走到发丝凌乱的人面前,笑了笑伏在马嘉祺耳边:


“手机没电?我那么好骗啊?”



房门关上,几分钟后只听得门板一声钝重的响。

还是谁都不肯认输。




04.

最近的舞蹈训练针对不同的情况展开,丁程鑫腰伤好了大半,便重拾柔韧度训练。


一条酒红色的领带在肩膀上慢慢地绕,最后甩出去,像把什么套牢。


马嘉祺就坐在角落里注视着一切,手机里还放着没看完的电影,帽檐慢慢压低。


课程结束后成员们解散各自休息,小的约好一起去吃雪糕,便只留下两个人。


丁程鑫冲着镜子笑,眉目温软纯粹,却好像不是笑给房间里另外一个人看一样。




最后一口矿泉水入喉,马嘉祺站起身把瓶子丢开,取了头上的帽子就盖在了一旁还开着的相机上。



丁程鑫转过身不再面向镜子,猫儿一样慢慢走过来,勾着领带搭上了马嘉祺的脖子。



“这领带挺好看,可惜你好像从来不喜欢打领带,对吧?”



丁程鑫作愁容满面的样子,侧过头咬着领带的一头,慢慢给马嘉祺系好。又抬手牵着被濡湿的一头,轻轻拍了拍那人略有愠怒的侧脸。


“送你了,喜欢吗?”

然后不等人有反应就伸个懒腰走了。




05.



所以马嘉祺个人见面会结束后,是怎么也没想到丁程鑫会来找他。




他来干嘛呢?

特邀嘉宾?

可是已经散场了。

他送的领带被马嘉祺加在今晚开场舞的那一套服装里。



按理说他们应该大吵一架,甚至应该像狗血剧情里所有的情侣那样互相伤害后再说抱歉。

可是他们并没有。


马嘉祺那天是头也不回地甩掉了丁程鑫,坐在车后座上的时候仿佛卸完了全身的力气。



“回家。”



连夜的机票,回郑州。



因为是临时起意所以并没有什么粉丝过来送他,马嘉祺就一个人背着一个双肩包,坐在登机口对面的椅子上闭目养神。


“丁儿说…这个给你看。”




马嘉祺一早就关了手机,自然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。睁眼就是助理拿着手机给他看。




屏幕上是一行字:

“其实我们是一样的人。”




所有情绪像烈焰岩浆般冲出整个身体,马嘉祺起身抓起包,直接出了候机楼。



丁程鑫还穿着单薄的衬衫,就站在门口的马路对面。




06.



那晚马嘉祺不但没有回郑州,还拉着丁程鑫塞回车里,一起回了宿舍。


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和好了,毕竟手是紧握着的,洗漱完也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走进同一个屋子。


可第二天早上,马嘉祺的被褥又出现在客厅的沙发椅上。





事情发展得更严重是那天在饭桌上。


丁程鑫刚拍完杂志回来,洗了手卷了卷袖子就拈起一块糖醋排骨来吃,马嘉祺从房间出来,一眼看到他袖口若隐若现的红痕。



“谁弄的?”

丁程鑫还吃着排骨,含混不清地想掩盖过去这个问题。




然后众目睽睽之下,马嘉祺拖着丁程鑫的手腕就拽进了旁边的浴室,不由分说地把人按在墙上,一口咬在了颈子上,黑色缎带chocker的下方就立刻一枚鲜红的印记。



“我问你你听不懂吗?”

“听懂了我就非要回答吗?”



丁程鑫也气急,挣扎间碰开了淋浴,冰凉的水就冲着马嘉祺一通浇下去。




丁程鑫也不管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会不会湿透,抬手揪上了马嘉祺的领子。


巴掌扬在空气中,颤了几颤还是没落下。




“打啊。”

马嘉祺声音平静。



手掌在空中握成拳,卸去一半重力才落在肩膀上。

又在下一秒落入一个怀抱。



马嘉祺就那么吻住丁程鑫,喘着粗气。





“打完和好可以吗?”




丁程鑫被松开的一刹那听见这句话就掉了眼泪。


花洒还开着,冰冷的水淌过,也好像只有眼泪烫得皮肤发麻。


“哭什么?”


同样的话几天前马嘉祺也问过。



只不过这次是捧着丁程鑫的脸,认认真真等回复。





“没什么。”

“那还分手吗,哥哥?”

“不要了。”



07.



丁程鑫刚换了衣服,头发吹得半干,就拿着吹风机爬上床,盘着腿安安静静地给马嘉祺吹头发。


马嘉祺还是湿漉漉的,换了一件丁程鑫的白色连帽卫衣,抓着身边带红痕的手腕亲了亲。




“拍什么广告啊要缠铁丝…”



“人家要求的…”



一架吵下来已经傍晚,阳台能看见外面大朵大朵的云,翻腾在红影粼粼余留下的光里。



“你每次穿这件卫衣我都想起那年中秋节。”


吹完头发两个人都坐在床上,面对着窗外。


“为什么?”


马嘉祺垂下眸子,上目线不再凌人锐利,只是像一匹真正温顺的马儿。



“不为什么,我就记得那天也是这样的火烧云。”


“所以我唱小星星的时候你去了哪里?”

“在躲你。”



刘海有点长了,丁程鑫甩甩头,却又被搂着肩膀亲了亲眉心。



“怕自己那个时候就喜欢上我吗?”



“那倒不怕…”

丁程鑫抬头,眼光里盛满乘胜追击的骄傲。




“因为我知道,就是唱给我的。”



“躲不掉的。”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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